他看不上自己,由于向来如此,她也未放在心上。
说道:“回侯爷的话,不过是在卫所里呆的时间长,四面八方收集到的小道消息有点多,故而有了那么一番胡乱猜测罢了。”
凌渊望着她,未置可否。
他自是不信这就是全部理由,凌家虽然对她多有栽培,但也没有到神 化的地步。
她这只能是她自己在这几年里摸爬滚打的成就了。
默了会儿,他又问:“这眩晕的病,又是怎么来的?”
长缨不愿跟他唠家常,笑了下,垂首没吭声。
凌渊也觉自己话多,一时不再吭声。
屋里又陷入静默。仿佛只要只剩下他们两个人,气氛就总是冷的。
少顷,他把卷宗放到桌上,揭开茶盅,又问:“你跟霍溶怎么回事?”
霍溶去船坞里点了个卯,又监了会儿工,再听留守在码头的属下将领说了说近况,回来走到库房外,便见郭蛟带着护卫们正守在门口。
木栏外的树下另有人拢着手缩头缩脑地往里头瞅,正是他前阵子盯了许久的刘蔚。
便走过去:“刘大人这是想求见侯爷呢?”
刘蔚对他自然是如同眼中钉肉中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