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的时候,朝阳正自窗口照进来,将她耳鬓的绒发都照得清晰而光亮。
时光仿佛没流逝,依稀还是原先坐在町兰苑炕上养病的样子。
凌渊将趴在床尾打呼噜的白猫抱起在膝上,道:“他来过了吧?”
长缨抿唇:“昨晚喝了多少?”
“也就十斤八斤吧。”
“他酒量不好,大哥别欺负他。”长缨笑着道。
凌渊因着这声“大哥”,心里已然翻江倒海。
从前从来没当面叫过他哥哥,如今不过是成全了他俩,便叫得如此顺口了。
……罢了。
他道:“我来是想问问你,你之前说为凌家回京,又特地叮嘱颂哥儿他们小心行事,是不是收到了什么风声?”
事关凌家,眼下凌渊又跟杨肃达成了共识,长缨纵是口风再紧,也不好再死死相瞒。
她斟酌了片刻,看了眼他:“你想听实话?”
“那当然。”
长缨攥起双手:“我的确是收到消息,凌家未来很快会有一场灭顶之灾。”
“喵呜!”
屋里陡然传来声猫叫,被挪到凌渊膝上的猫崽儿被他手掌压得扯破喉咙发出了惨叫,它随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