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紧去!”
凌渊对凌晏感情极为深厚,并不存在“严父”教子,当年面对他的离世已如承受过一场浩劫,今日乍闻真相,整个人犹如陡遭霹雳。
一腔情绪已理不清是愤怒是悲伤还是悔恨又若是愧疚自责,听得她姑侄俩这般催促,静立望着窗外这偌大祖业,又只能勉力抛去这些杂念,沉气点了点头。
长缨放下心,想起外头还有一大摊子事,说道:“冯伯父不知进宫不曾?荣叔不知道怎样了,我还得去趟王府,就先走了!”
说完她跟凌夫人福礼。蹲身时眼前一黑,差点栽在地上。
凌夫人手快架住了她,看她气短心慌,忙道:“你这可是自昨夜至今未食未眠?”
长缨吐气。可不是?打从昨夜起她不但未食未眠,还被人掐着旧伤威胁,连打了几场架又逃了命出来哩。
……
荣胤随太监进了宫中,直入了御书房。
殿里点着龙涎香,皇帝在窗前静立,看上去跟往常没有什么两样。
荣胤躬身唤了声“皇上”,皇帝转过身来,凝眉打量他。
荣胤半垂首望着地下,任凭打量。
皇帝看了他一会儿,太监奉茶进来。皇帝端起其中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