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怕不容易。”
“皇上这把棋下的出人意料,的确让人措手不及。”顾廉抬头,“但王爷来了,一切就好说了。”
说着,他自靠里的枕上取出封拜帖,递了给他。
杨肃接过来。挑眉道:“傅容动作不慢。”拜帖放下,他又道:“那顾大人见过傅世子了吗?”
“我与王爷早有交情在先,承蒙王爷又遣了良医前来医伤,又怎会见别的人呢?”
顾廉将拜帖仍丢回枕上,道:“与王爷之间,也就不必再拐弯抹角了。傅容早有野心,且如今又曝出母系是广淑王府,对王爷来说,压力就大增了。”
“所以来请教大人,可有什么高见?”
顾廉凝眉沉吟,片刻道:“王爷今日既留下我命在,想必是知道我顾廉眼下求的什么。此时我若劝说太子下旨给王爷,让王爷率兵剿拿叛贼,王爷来日不管如何,必然都不会留下隐患。”
杨廉捧茶,挑眉道:“大人若能拿到这道旨意,那小王可保大人性命无忧。”
“倘若我回头再说服太子放弃储位呢?”
“大人如今深明大义,完全可放心带领家小留在京师安稳度日,小王保证不会再有人为难你们。”
顾廉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