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大理寺卿闻言,连忙唤人前来。
尸体又被安放在平板上。
凌渊别开脸,凝眉望着墙壁。
即便傅容是间接害死凌晏的真凶,也即便是害得长缨受苦多年的祸首,可这张脸终究是他从小看着长到大的这张脸,这副身躯在过去那些年里,也不知道他无意间相触碰过多少回,被他交付过多少信任。
最让人恨的也许不是恶人的恶,而是恶人他除了恶以外,偏生还参与了旁人那么长远的年华,烙在光阴里,抠也抠不出来。
谢蓬眉头紧皱着,目光紧盯着门板上的尸身,扶剑的一只手莫名也有点紧。
杨肃拔剑挑开白布,又道:“把衣裳解开。”
仵作们又把其衣裳解开。
杨肃目光落在其手臂内侧一个形状不太清晰的疤痕上。
虽然边界不太清晰,但仍能看得出来是个三叉戟的图案。
杨肃久久地凝视着那烙印没有动。
谢蓬同望着那烙印,目光也变有些深黯。
“这是什么?”他问。
杨肃摆摆手让大理寺的人出去,说道:“傅容去傅家,当年是我父亲送去的。”
凌渊与谢蓬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