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孩子,这相关的几个人可无论哪一个都与她相关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她问。
“洗槐花,做槐花饼。”
槐花饼是西北的一种面食,长缨从前常吃,荣璧如要做这个,让人惊讶。“你会做?”
“本不会,不过请教了西北来的人,听着也不难做。”荣璧如说。
“你怎么想到做这个吃?”长缨又问她。
荣璧如手慢下来,端着装满洗好的槐花的簸箕,看向长缨道:“这个世上,我还没有见识到的事和物都还有很多,每件我没有见识过的东西,我都想见识见识。”
从前城府浅得如山间小溪的她,如今说起话来竟透着意味深长。
荣夫人打圆场:“如姐儿去洗手吧。”
荣璧如走了。
“真是女大十八变。隔阵子没见,越发出挑了。”长缨转向荣夫人。
荣璧如比她小上好几岁,两人小时候不是玩伴,长缨也算是看着荣璧如长大的。
荣夫人叹气:“只是可惜等到服完丧出来再说亲,就十七八了。”
说完想到长缨年纪也不算小了,也才跟杨肃定下婚事,连忙地又噤声,要找话题来岔开。
长缨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