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国公府,松鹤堂,屋子里坐满了人,闵老夫人系着抹额,端着茶碗不说话。
临安长公主同武国公,连同二房的闵文,一大早儿便被官家召进宫中去了。
昨儿个景雀桥的事情,已经闹得满城风雨,众人皆知了。
闵惟芬红着眼,拿着团扇半遮面,时不时的拿帕子抹着泪儿。
正在这个时候,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抬着一个软榻走了进来,闵惟秀扶着老腰趴在上头,小脸儿毫无血色。
闵老夫人抬头一看,忍不住抽了抽嘴角,不是说伤了腰么?怎么跟下一刻就要断气一般?
“我的儿,听说你不好,怎地过来了?”
闵惟秀还来不及回答,一个穿着玄色衣襟的小郎便走了过来,“小五,你可是腰疼得厉害,怎么脸白得跟纸一样,昨儿个我从军营回来,去探你,你早就歇了。阿爹说无事,我倒是错信他了!”
闵惟秀扯出一抹笑容,“大兄放心,我睡了许久,已经好些了。惟秀一点腰伤算什么,给祖母请安是断然不能错过的。”
她睡了一觉,腰已经好了许多,至于脸色太白?
那是安喜一大早儿给她涂脂抹粉的弄的,她照了下镜子,自己个都没有眼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