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死的鬼。”
“衣衫很奇怪,是下人的打扮,但是用料十分的讲究,多半生前是个管事,或者说受了主家的赏。”
闵惟秀有些意外,她以为姜砚之就是个草包,没有想到肚子里还有几分料。
再一想到,他如今在开封府主管着刑律,便又觉得不足为奇起来。
“那鬼现在在做什么?”
姜砚之闻言神 奇有些古怪,“他正抱着树嘤嘤嘤的哭呢,一地的金山银山,偶尔弯腰,捡了几个揣进兜里。”
蹲在一旁的安喜手脚冰凉,感觉背后凉风嗖嗖的,小娘在同三大王说什么?
她怎么半句都听不懂呢!
她总觉得,自己个还是不懂的好!
闵惟秀若有所思 起来,她不觉得,这是什么巧合,闵老夫人领着儿子来这大槐树下烧纸,刚好就来了一个过路的孤魂野鬼在这里抱树哭。只能说,闵老夫人祭奠的就是这个人。
那么,这个人是谁呢?
闵惟秀心中毫无头绪,她长这么大,都没有见过闵老夫人娘家有什么人来过,老夫人也从来不讲过去的事。
正在这个时候,一大堆的纸钱已经烧完了。
闵二叔一言不发的扶了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