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咱们在你二叔的眼皮子上抹上牛眼泪,他自然能够看见真鬼了,到时候,我不信他不招。”
“那我二叔,不,闵文会被处斩吗?”
闵惟秀上辈子先是闺阁女子,后又去做了打仗的武夫,对于这些事儿,知之甚少。
姜砚之摇了摇头,“这我就不好说了。咱们大陈断案,讲究的是鞫谳分司,由推司审理案件,再由法司来决定判处什么样的刑罚。便是法司审判,也不是一个人说了算,得经过检校复议之类的繁琐流程,才能判刑。”
“一个卷宗之上,需要有多人签字确认了,才能执行刑罚,死刑尤其严格,是以急不来的。”
“像我做的就是推官,只负责找证据为死者伸冤,至于后来的事,作为主审的推官,将卷宗交给法司之后,我就不能干预了。”
闵惟秀听得津津有味的,对于这个世界,她知道的东西,真的是太少了。
姜砚之见她并无不耐之色,心中乐开了花,“走走,咱们先去攀楼填填肚子,然后去象棚看杂耍,再去东十字街吃好吃的茶汤。”
闵惟秀领着安喜,又叫阿福套了马车,一行人便朝着攀楼走去。
这攀楼乃是五座三层小楼连拔,在开封府中颇有名气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