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要怎么端了那野味馆,为黑佑去王家寻仇,他心中早就有了算盘,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罢了!
……
这厢姜砚之心情舒畅,一墙之隔的闵惟秀,就不是如此愉快了。
阿爹好糊弄,但是阿娘太可怕啊!她已经叨叨了一炷香时间了,一句话都没有重复说过,闵惟秀觉得,若是她去打大辽,能叽里呱啦的说得辽人口吐白沫,然后恨不得集体自刎。
耳朵嗡嗡嗡的全是声音,让闵惟秀忍不住伸出手去,想要挠上一挠,手还没有动,就听到临安长公主喝道:“惟秀,马步给我蹲好了,不许动,这是家规,以前你要当淑女,我便只拿这规矩拘着你哥哥们,现在既然你要习武,那我便一视同仁了。”
闵惟秀抿了抿嘴唇,“是阿娘,蹲马步可以,能把头得欢快,欲哭无泪的说道:“阿娘啊,你是不是忘记了啥……”
临安长公主抬了抬眼皮子,“哦,惟秀还蹲着呐。”
“阿娘,我知道错了,日后天黑之后,绝对不出门。”
临安长公主摆了摆手,“早日回去歇着吧。这家中出了事儿,少不了成为人的谈资,不过你们都不要怕,该干什么就干什么,出了什么事,都有阿爹阿娘顶着呢,同你们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