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耐烦管这些,不清楚他得罪了谁。韩山,你说的是哪个韩山?”
姜砚之同闵惟秀对视了一眼,“两个韩山都说说。”
张夫人有些狐疑,“两个韩山都是他老乡。有一个木讷的,曾经在我们家小住过几日,啧啧,一个大老爷们,不就是科举不成么?天天哭成狗了,劝都劝不住的。起初的时候,张坤说让他就在我们家住着,一直到隔年再开春闱,再让他回大名府去。”
“我那会儿不乐意,本来家中就没有营生,还多了一个吃白饭的,那叫什么事儿?不过突然有一人,那个韩山就回老家去了,连招呼都没有打一个,就是个不知礼数的乡巴佬。”
“另外一个韩进士,就不同了,人长得好还有本事。我只听张坤说起过他,并没有见过。他说他们家在大名是大户人家。”
“张坤吹嘘韩进士同他亲如手足,他曾经对韩进士有再造之恩。不过他这个人爱吹牛,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胡乱诌的。我知道的事情,都已经说了,你们若是要查案,可得快着些,不然的话,旁人还要传言说我谋财害命呢。”
姜砚之笑了笑,“开封府查案,自有分寸。”
这时候张仵作已经背着他的大箱子,过来验尸了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