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人,那也应该为他们伸冤。”
姜砚之拱了拱手,“儿谨听阿爹教诲。”
官家点了点头,“太子同朕一道儿去瞧你王叔吧。姜术没了,你叔父要哭坏了。这世间哪里有比白发人送黑发人,更让人痛心的事呢。临安也同去。”
临安长公主看了闵惟秀一眼,闵惟秀心领神 会的点了点头,她这才笑着应了声。
待他们一走,姜砚之便重重的叹了口气,“圣旨以下,只能委屈闵二哥你同我去开封府走一趟了。不过塞翁失马,焉知非福?我给你安排一个单独关押的地方,派重兵把守,我就不信了,那个心羽会隐身不成,还能直接进来杀你。”
闵惟思 想想也是,之前低落的心情好了一些,“也只能这样了,正好,我这辈子还没有睡过地牢呢。”
一行人上了马车,姜砚之也没有给闵惟思 戴什么手镣脚镣之类的,“咱们接着说吧。闵二哥你想一想,最近几日,你是不是有什么小伙伴,突发急症死了,或者是说突然不出来玩了。”
闵惟思 想了想,“有这么一个,是保和殿大学士的三子陈泊……”
闵惟思 说着,突然变了脸色,“若是硬说我们四人有什么共同之处的话,大约在一年之前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