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是不行的。如果闵家要遭逢大难,要二哥我撑起门户,那么我有两个思 路。”
“第一个,把你们都嫁出去。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。不管家中犯了什么事,都罪不及出嫁女。”
闵惟思 说着,站起身来,看了看墙的那一边,“这么看来,若是姜砚之真能娶你,倒也是一桩好事。只不过没有圣旨,你不要同他有什么纠葛。他是皇子,嘴上说得一千个好,一万个好,有什么用?”
“待你芳心已许,圣旨却指婚了别人,那你怎么办?像刘鸾一样,去给人做妾么?你要胆敢有那种想法,不用阿爹阿娘,哥哥我就直接打断你的狗腿。”
“姜砚之如今天天粘着你,官家又岂能不知,但是他却让姜砚之出了开封城,这说明了什么?”
闵惟秀一愣,这说明官家并没有把她指给姜砚之的想法。
“但是,如果咱们家有大难,姜砚之能够护得住你。”
闵惟秀听得又是一愣,上辈子的时候,姜砚之跑到哪里去了呢?
“那第二个思 路呢?”
闵惟思 凑近了一些,低声说道:“鱼肉任人宰割,那么我们不做鱼肉,做刀。”
大陈朝对武将提防得厉害,经常会将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