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了。”
赵兰说着,回忆起了那日之事。
……
张圆气呼呼的冲进了自己的屋子里,用袖子一扫,将那胭脂水粉都扫落咋地,砸得咣咣的香。
她平时脾气就不好,家中的女婢没有一个人敢进来收拾,统统跪在门口不敢动弹。
张圆颇为生气,对着铜镜照了照自己的脸,呜呜的哭了起来。
“个个人都向着闵惟秀,明明我同吕静姝是好友,吕家同她有仇,原本当厌恶她才是,结果呢?我丢了大脸,竟然让她得了好处。”
她说着,提起了笔,胡乱的画了几下,一个穿着红衣的小娘子,轻而易举的就跃然纸上,显然她已经画了很多次了。
“小时候也是这样,明明是我先遇见的姜砚之,可是姜砚之从下就只能看到闵惟秀,为什么呢?她明明品行恶劣,还凶得要死!”
“长大了好不容易,她喜欢上了太子,为什么不继续喜欢下去!若是她嫁给了太子,那我岂不是就可以嫁给姜砚之了!”她说着,拿起笔,对纸上的小人,使劲的涂抹了起来。
然后将那笔一摔,墨汁溅得到处都是,也溅到了铜镜之上。
“说到底,男人还是看脸的。闵惟秀长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