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惟秀一听这个调调,叹了口气。
话本子看得多,就是有这么一个不好,看什么都没有了惊喜。
还能是什么呢?爱你的时候,如珍似宝,连你的裹脚布都是香的。
不爱的时候,你便是抹上一斤的香粉,他都嫌弃你太臭。
就像身边的姜砚之,对她这么痴情,上辈子的时候,咋不见她站出来,为武国公府说一句话呢?
到底不过是锦上添花易,雪中送炭难。
姜砚之还不知道自己个已经被闵惟秀在心中划拉了一个大叉叉。
“你说说看。你若是当真有冤,本大王不会坐视不理的。”
“我生得颜色好,在那溪边浣纱,见有人昏迷不醒,顺流而下,便将他捞了起来,那会儿他并未说自己乃是韩国公府之人,之说在附近采药不慎受伤。我出生乡野,哪里见过世面,便全听了他的。”
闵惟秀看着赵兰,用那同张圆换来的方腮帮子,说着我颜色好,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。
赵兰却是半点都没有感觉到,接着说道:“那会儿,我们的确是心心相印,我只当自己命好,遇到了真命天子。你瞧啊,他有那么多名门贵女可以娶,偏生却要娶那么粗鄙的一个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