涌如来,溅了他一脸。
他扭头一看,只见那个白嫩嫩胖乎乎,穿得跟一个球一样的傻儿子,肚子上出现了一个血窟窿,于是大呼,“三郎!”
闵惟秀一瞧,心中一颤,果断的掏出匕首朝着门口一甩,就将那个搭弓射箭的人戳了个对穿,然后慌忙朝着姜砚之跑去。
这个大傻子!
背上插着一箭就算了,官家那么一蹲,原本同他缠斗的人手中的剑便戳到了来给官家挡箭的姜砚之身上。
他一个不会武功的弱鸡,不好好的躲在一旁,为何非要逞英雄!这下好了,小命要玩完了!
姜砚之躺在官家怀中,见闵惟秀过来了,眼前一亮,“惟秀惟秀!”
闵惟秀气不打一处来,“你还那么用力喊什么,嫌弃自己死得不够早吗?”
姜砚之笑了笑,疼得直抽抽。
官家红着眼睛,用手捂住了伤口,“你个傻小子,别笑了,血都堵不住了。”
姜砚之看了看官家,“谁叫你是我阿爹呢。阿爹,砚之若是死了,那你就给惟秀寻一个好人家;若是砚之没有死,你就让我娶惟秀好不好?”
官家怀疑的看了姜砚之一眼,见他的确是面色苍白,肚子上流血,眼见着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