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不过是担了个虚职,做了那邢州刺史罢了,还是一个要火速上任的刺史。”
闵惟秀心中一揪,姜砚之对这事儿,其实耿耿于怀吧。
被父兄联手赶出京城什么的……还险些死掉了。
这一州的主官,乃是知州。刺史说起来好听,但是已经没有大庆年间的实权了,不过是虚职。
大多数时候,都是给武将勋贵晋身之时挂的虚衔,就是一个不管事儿的。
是以,多数都是不用去任上的;他之所以像是火烧屁股一般的滚去邢州,还不是官家亲自开的那个口。
这种情况,同那贬庶,并无不同。
“你个老匹夫,知道我给官家挡了刀,这才登门的吧。怎么着,都当本大王是软柿子好捏么?我为何要为了你那素未谋面的一个兄弟,就去得罪吕相公,得罪大理寺呢?”
“我若是胡乱插手地方案件,岂不是要被御史参奏吃饱了撑得没事干,多管闲事!”
“卷宗留下,你可以走了,老匹夫花花肠子怎么这么多!”
冯推官却是不恼,笑眯眯的对姜砚之行了大礼,“多谢三大王,下官告退。”
闵惟秀看着冯推官远去的身影,无奈的看了看气恼的躺着的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