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,“你就看这么一眼,就知道我儿子是怎么死了呢?”
“那您快帮我看看,我儿子是不是被那群小妖精给害死的。我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,平日里什么水边山边,那是从来都不让他去玩儿的,他怎么可能好端端的,就从假山上脚一滑,不慎掉下来了呢?”
向朗瞪了妇人一眼,又对姜砚之拱了拱手,“三大王,这是下官的家事,下官就此一子,他顽皮不慎摔了下来,下官心中悲痛。这天寒地冻的,不如早些将孩子敛了,入土为安?”
闵惟秀听得来气,这厮当真是十年如一日。
不管什么时候,都是自己的官身,自己的脸面更加重要。
他一直这么说,就是觉得在外头,怕丢了脸,又怕这事儿传了出去,被参一本治家不严吧!
“一个孩子,莫名其妙的没了,怎么就是你的家事了?这么多双眼睛瞧着呢,这孩子的阿娘,分明就觉得孩子的死有蹊跷!你一个当爹的,怎么就这么无动于衷呢?真真的冷血无情!”
向朗抬起头来,怒道:“哪里来的毛头小子,不要多管闲事!”
闵惟秀被他气乐了,这厮八成没有瞧见,她是同姜砚之一起来的,她想着,捅了捅姜砚之,“三大王,他骂你是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