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,结结巴巴的说道:“鬼……鬼胎。”
闵家人也顺着姜砚之的手所指的方向看过去,闵惟丹两姐妹,顿时吓得尖叫起来。
闵三婶腿一软,从椅子上滑落,惊恐的问道: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
闵惟秀看了看她,又看了看闵惟青,“我们去张御史府上打听过了,他家的确是有一个儿子名叫张俭,但是那个张俭,在秀州的一个下雨天,突然死在路边了。你们想起什么来了么?”
闵三婶一听,拼命的摇头,“不可能,不可能,我们还见过张俭,他好端端的一个人,能说会道的,来过我家好几回……”
闵三婶说着,脸上的表情越发的惊恐,原本摇着的头,顿时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戛然而止。
“你想到了什么?”姜砚之问道。
整个屋子里,都听到了闵三婶的吞咽之声,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指向了地上闵惟丹的影子,轻轻的唤了一句,“张俭……”
肚子处的那团黑影,像是听到了什么熟悉的词一样,兴奋的蠕动了起来。
闵惟青一声尖叫,顿时晕了过去,倒是闵惟丹,一张脸白得跟鬼一样,却还一直强撑着。
闵三婶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看着闵惟丹,忍不住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