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弟弟做错了事情,都是他这个做长兄的没有教好。
然后官家就会很高兴的夸奖太子,而他犯的错,再也没有谁会去计较了。
他总是回想起,那会儿太子给他吃糖,把他放到肩头的暖意。
他这个人,没有别的优点,就是记性好,好到所有的事情,旁人都记不住了,在他眼中,却好似昨日才发生过一般。
雪已经有些大了,走在路上嘎吱嘎吱的响,姜砚之领着路丙到了门口,门房立马来报,“三大王,殿下来了,在您书房等着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路丙有些崇拜的看了姜砚之一眼,与他走得更近了一些。
书房里烧得暖烘烘的,太子背对着门口,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火旁,就连几乎同他形影不离的路甲,都远远的守在门口。
姜砚之摆了摆手,将路丙也留下了。
“大兄,你来了。”
太子闷闷的应了一声,“砚之,大兄待你如何?”
姜砚之一愣,太子这个人,说话做事总是磨磨唧唧的,不寒暄几句,就直入主题,实在是少见。
“很好。”
太子苦笑出声,“砚之,大兄今日就在马车之上,你朝我藏身之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