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这个时候,刘皇后突然淡淡的开了口,“反其道而行之呢?荒诞的行事,即便自己不辩解,别人也会说这不可能。何况,东阳郡王一身酒气。”
闵惟秀深深的看了刘皇后一眼。
果然官家原本平和了一些的神 色,又愤怒了起来。一张脸简直拧成了一团。
东阳郡王突然哈哈大笑起来,他一直笑,一直笑,笑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。
满屋子的人,都被他这突然起来的笑声给吓坏了。
闵惟秀忧心的看了他一眼,东阳郡王该不是气疯了吧?
这明显就是有人设了一个局,要请君入瓮啊!
谁都不敢上前。
正在这个时候,太子急匆匆的冲了进来,一把就扶住了东阳郡王,“东阳,我相信你肯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。”
东阳郡王突然一口血喷了出来,溅了一地,柴郡主大叫一声,哭着扑了过去,“兄长!”
东阳郡王擦了擦嘴角的血,苦笑出声,他的声音有气无力的,像极了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,“我原本是乡野村夫之子,诚蒙官家不弃,接我入开封府,锦衣华服……我感怀于心,又岂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。”
“这位嬷嬷,说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