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此事?这叫我如何对得起死去的义兄啊!”
太子对着官家怒目而视,“阿爹,你当真不知道?”
他说着,一把揪住了太医的衣襟,骂道:“这个方子是哪里来的?是谁让你们给东阳郡王吃的!”
太医瑟瑟发抖,过了好久,才把心一横,“是……是殿下您让东阳郡王吃的。”
太子大骇,“你乱说什么?我与东阳亲如手足,我如何会害他?”
官家看了太医一眼,太医立马伏地不起,不敢言语。
太子见他不说,拔出腰间佩剑,架在了太医的脖子上,“你说,你不说,孤立马一剑杀了你。”
闵惟秀嘴巴都合不拢了,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如此疯狂的太子。
太子在她心中,同东阳郡王那就跟双胎儿没有什么区别,一样的温文尔雅,一样的面面俱到。
甚至连走路的姿势,都几乎是一模一样的。
她甚少见到太子高声说话,甚至是大笑,更别提如此疯癫的模样了。
太医打了个寒颤,颤颤巍巍的说道:“您忘记了么,几年前的一年冬日,东阳郡王病得十分的重,用药一直不见起色。然后您拿了一个民间的方子,让邓太医抓了给东阳郡王服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