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武国公咋咋呼呼的声音。
闵惟秀简直想要扶额了,爹啊,能悠着点吗?
那屋子里头的是皇帝老儿,不是你儿子啊!就算当年你们是结拜的异姓兄弟,你年长,人家叫过你一声哥哥,但是早就是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了啊!
闵惟秀觉得自己的脑袋瓜子,简直就是不停的晃荡着,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。
她想着,竖起了耳朵,听起了屋子里的动响。
“大兄当年待我们如何?视如手足!他连自己最看重的妹妹,都嫁给了你,可是下场又是如何?”
武国公声音震天。
“做人要凭良心啊!当年大兄的嫡长子,是如何死的?不就是因为那劳什子雷公藤么?现在老姜家就剩这一根独苗苗了,你竟然还……你我二人,他日有何颜面去见大兄?”
官家没有说话,但是呼吸粗重得连站在门口的闵惟秀都能够听得见。
显然已经是气极。
他当人皇多年,又有几个人,敢如此大声的质问于他?
“东阳的事情,跟我毫无关系”,过了许久,官家才扔出这么一句话来。
“我若是容不下他,当年又何必去把他抱回来,给大兄延续香火?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