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“我今日前来,就是来祭奠亡者的。我儿子说他没有杀人,不管别人相不相信他,我这个做父亲的,相信他。”
刘老丈一听,越发的生气了,抄起擀面杖,就要打人。
姜砚之一瞧,赶忙走了上去,走了半道儿,才想起有武功的是闵惟秀,不是他了。
正想着,闵惟秀已经伸手抓住了刘老丈的手,“老丈,你这棒子是用来擀面的,弄脏了,就不能吃了。莫要激动,莫要激动。”
刘老丈倒是认识闵惟秀,将那擀面杖往自己腰间一揣,坐在雪地上就哭了起来,“开封府的官人都说了,就是你儿子杀的,你还狡辩什么?乡亲们,你们瞧瞧啊,当官的儿子杀了百姓全家,都不用偿命啊!这天上地下,还有没有王法啊!”
此时韩副三司使已经瞧见了出来劝架的闵惟秀同姜砚之。
他的目光动了动,死死的盯着姜砚之瞧了瞧,走了过来,正正经经的行了个大礼,“听闻三大王行司大理寺,刚刚为一妇人洗清冤屈。韩明恳请三大王,重审刘家灭门案。”
姜砚之伸手扶了扶,“案子可有什么新的证据?”
韩副三司使摇了摇头,“因为我儿韩昀乃是疑凶,我只能回避。但是我的儿子,乃是我亲手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