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惟秀豪气的掏出一把银钱,塞给了他,“过年的赏钱。”
门房乐得合不拢嘴,他就喜欢这种一言不合就撒钱的人!
他一直将二人送到了二门,然后招呼了一个婆子过来,才屁颠屁颠的回去。
那婆子也是认识闵惟秀的,“闵五娘子,郡主同郡王在浇花呢,奴领你去。”
婆子一直走一直走,将姜砚之同闵惟秀引到了一个院子门口,这是东阳郡王的住所。
婆子不敢高声,侧身退走。
闵惟秀同姜砚之对视了一眼,站在门口,都能够闻到里头淡淡的熏香味儿,还有哗啦啦的水声。
“表弟同惟秀来了,怎么也不进门。”
表弟?
东阳郡王是记在柴皇帝名下的,姜砚之是柴皇帝妹妹的儿子,他叫上一声表弟,也不是不可以的。
闵惟秀一进院子,才觉得怪异起来,这个院子里光秃秃的,压根儿没有花,只有七棵紫荆树立在那里,其中有一棵,还已经半死不活的了。
她来过许多次,倒是没有注意这是什么树。
“这是什么树?现在浇水,怕是要结冰了。”
东阳郡王还没有说话,柴郡主就走过来挽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