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刘国舅瞧上去温文尔雅,彬彬有礼的,咋一下子就发癫了呢!
果不其然,屋子里传来了一阵骂声,“嚎什么嚎,你阿爹还没有去见阎王爷呢!”
刘国舅又尴尬起来,“三大王同闵五娘子来了。”
床榻上坐起了身的刘国丈淡淡的扫了他一眼,“来了便来了,两个小辈而已,等上一会儿又何妨?你这个做舅父的,这么不稳重,成何体统。”
刘国舅被训斥得低头不语,走上前去,默不作声的服侍刘国丈穿起衣衫来。
刘国丈的声音不大,也不小,院子里的人听得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的。
过了好一会儿,屋子里才又传来了声音,“进来吧。”
闵惟秀看了姜砚之一眼,看来他这个三大王,人家压根儿没有放到眼里啊!
她以为她阿爹是最嚣张的了,没有想到,刘国丈不动声色的,比她爹武国公还嚣张呢!
闵惟秀同姜砚之进了门,随着他以晚辈的身份拜了年,然后偷偷的打量起刘国丈来。
他身着绛红色绣丹鹤纹的长袍,端坐在那里,看上去有些不苟言笑,满头白发梳得整整齐齐的,连一根杂乱的没有。闵惟秀敢说,光论威仪,官家都不一定比得过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