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国舅夫人笑了笑,通常这种情况下,小娘子就是要出恭,“闵五娘子请随我来。”
姜砚之无奈的笑了笑,问道:“国丈说的哪里话,不过十日而已,小子年轻,别的不多,就是时间多。昨儿个夜里去上土桥饮酒,还瞧见了国丈,原应拜见,不料眨眼的功夫,就寻不着您了。这一到夜里,开封府的人便多了起来。”
刘国丈挑了挑眉,“哦……你倒是好精神 ,遇到了那样的事,竟然还有精力去喝花酒。”
姜砚之拱了拱手,“小子也就只有年轻这么一个优点了。”
刘国丈一口恶气憋在胸口上不得上,下不得下,年轻了不起啊!他还只有年老一个缺点呢!
“老夫年纪大了,擦黑就睡,哪里去过什么上土桥,你怕是看错人了。一年到头,见不了两次面的,认错了也是常有之事。”刘国丈说着,又拨了拨茶盖。
他一把年纪了,若是同小辈置气,难免有失风度。
“国丈雄姿英伟,自是与众不同。砚之惭愧,今后定要多叨扰国丈。”姜砚之也不恼,笑着回道。
嘿嘿,正愁天天寻什么借口来发现你的破绽,这可是你自己嫌弃见面少的啊!
国丈一梗,这厮怎么打蛇上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