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?”
闵惟秀满头黑线,她是采花贼么?还需要带这些?
“不用不用,咱们是去告状去的!”
告状?安喜不明所以,不过在她心里,小娘说的,都是对的!小娘想的计策,那都是高明的!
天很快就黑了,京城之中四处灯火通明,开封府中没有宵禁,处处歌舞升平。
一辆平凡无奇的小马车在大道上行驶着,来来往往的人群,连看都没有多看上一眼。安喜坐在车中,十分的局促,她用手搓了搓衣角,小声说道,“小娘,不,公子,不若让安喜来赶车吧。”
哪里有让小娘赶车,她一个丫鬟坐在里头的。
闵惟秀粗着嗓子说道,“公子,你坐稳了。”
安喜细皮嫩肉的,平日都在二门内伺候哪里会赶车,反倒是她,上辈子什么苦头没有吃过,还怕这些。
马车很快就行驶到了一个小巷子口,这里离主街稍远,多是民宅,因此僻静了不少,只有三三两两推着小车卖胡饼子的,和小面摊子,挑着灯笼,有些人气。
闵惟秀下了马车,带着安喜七拐八拐的,四处的瞧了瞧,终于发现了要找的那处宅院。
这事儿,是她听武国公说起,他打了赵御史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