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错。只是老婆子不明白,三司使明明是一个好人,你们为何要逼迫于他?”
“老婆子原本乃是凤阳人,凤阳十年九灾的,朝廷发的赈灾银两不过是毛毛雨,哪里够糊口的。就在老婆子快要饿死的时候,是三司使自己掏银子,去旁的地方调粮过来。”
“这样的事情还多了去了。我们大陈繁荣昌盛,百姓们有饭吃,朝廷有银子花,像你们这样的小衙内,屁事没干,却也有钱挥霍,因为什么?因为三司使兢兢业业,充盈国库。”
阿婆顿了顿,又说道,“诚然其中有一些不合规矩的手段,但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,在这朝廷做高官的,哪个手上不抹黑,不沾血?你们又何必像是疯狗一样,追着三司使不放呢?”
“你们把他斗下去了,新上来的一个三司使能够像这么有本事?就能够清清白白了?闵五娘子,我就问你一句,你敢说你阿爹的手就是干净的么?”
闵惟秀摇了摇头,看着那阿婆得意的笑,认真的说道,“我阿爹的手都是红的呢,在他手上的人命没有八百也有一千。只不过上头全都是敌人的血。”
阿婆脸一僵。
闵惟秀又接着说道,“在你眼中,赵御史,朱酒务,还有那一船的人命,就都是蝼蚁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