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,阿爹,小心养虎为患。”
“阿爹问儿会怎么做?儿自幼熟读大陈律,可今日见那余则,只觉得自己读来读去,竟然大字不识一个。大陈律已经不是我大陈子民的行为准则,那要来又有何用?既然无用,不如烧了罢。”
“儿子什么也不做,只不过在早朝之时,烧书取暖罢了。”
官家气了个倒仰,一把抓起桌子上的奏折,想要扔姜砚之,却又放了下来。
“朕不是不杀他,而是等一个合适的时机罢了,你这都不明白么?”
官家说着,语气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坚定,姜砚之一句养虎为患,实在是戳中了他的内心。
朱酒务再不济,那也是个朝廷命官,余则竟然当着三个皇子,还有文武百官的面,让人杀了他,太过不把天家放在眼中了。
他想着,走向了姜砚之,叹了口气,伸出手来,“拿来吧。”
年轻人就是等不得!这死孩子,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,又臭又硬。
姜砚之赶忙捂住了胸口,警惕的看着官家,“拿什么?我又没有拿你的东西。”
官家瞪了他一眼,“少蹬鼻子上脸的,你不是要治余则的罪么?不把罪证给我,我怎么治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