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,不如功名利禄!”
“封什么诰命,官家早就说了,等我成亲,就给我一个公主的封号……难怪我爹总是说,穷秀才靠不住。不是图我钱财,就是图我美貌!”
“哄骗到手了,就要我去你们家当牛做马,上伺候老,下伺候小。遇事全靠一张嘴,天塌下了来了,还得要妻子顶着。哼,我是要嫁夫,又不是要娶儿子。”
她说着,挤了挤眼睛,见没有挤出眼泪来,也就作罢了,“你长的不错,我可能曾经因为这个对你动了心。但是我爹说,情情爱爱的,吃不了一辈子。我日后是要上战场的,受不了你们文人的三从四德,咱们还是算了吧!”
那柳梦生虚晃一下,已经不见了。
姜砚之大喜,他就知道,他家惟秀是绝对不会被人拐走的。
嘿嘿,惟秀不喜欢酸腐秀才,他不是!
正高兴着,只见那柳梦生消失的地方,又出现了一个小郎君,他穿着一袭红衣,乌黑的长发慵懒的披散在脑后,十指又长又白,手中正端着一个酒杯。
“卿卿,怎么这么久才来看倾城。”他的声音像是悠扬的琴声一样,让人沉迷。
姜砚之看了看自己的小胖手,再看看人家,恨不得把闵惟秀头上的簪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