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角绊了一下,没有站稳。”
一旁闵姒的贴身丫鬟侍书忍不住插嘴道,“我家小娘这两日可倒霉了。喝水也能够呛住,吃饭咬到石子儿,走个平地也能够摔了。今儿晨起,韩衙内约她游湖,还落水了……”
闵惟秀大惊,“阿姐,怎么回事?”
闵姒是个闷嘴葫芦,她姐姐怕她吃亏,于是给了她一个厉害的婢女,侍书那一张嘴说起话来,哒哒哒的跟马蹄儿狂奔似的。
“哪里有她说的那么夸张”,闵姒红了脸,“上回咱们想要坐画舫,不是恰好那日不下水么?只在八仙楼用了饭。韩衙内今日便约我去游船。我本来不想去,但是我姐姐非催促着我去。我原本想要拉着你一道儿去的,但是一早去寻你,你已经不在了。”
闵惟秀点了点头,“我今儿一早就出城了。咱们是武将家的姑娘,没有那么多规矩,阿姐想去,尽管去便是。”
像闵姒同韩衙内这种,父母之命去相亲的,一道儿游船,算不得不守德。
当然了,女德什么的,自打闵惟秀提起狼牙棒那一刻,就被她抛到脑后去了。
“嗯,母亲也是这样说的。今儿个天好,我是第一次出门游船,又瞧见水中有鱼,便想喂喂鱼,一时没有坐稳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