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根儿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,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够回府去。就连那口枯井,也是在他亲戚家中。柳溪说舍不得我……一日饮多了酒,就就……”
高恬恬说着,哭了起来,“成亲之后,他家中人都待我有几分客气,经常劝说我,说村里头的媳妇儿,若是没有娘家人,让人瞧不起。我无媒无聘,未经过父母同意,跟了柳溪,又有什么脸回去。便一直借口推迟。”
“男子在墓道中处处踩机关,柳溪也没有亲眼见过我从哪里下来,根本没有办法寻上们去。久而久之,他们一家人便露出了真面目。把我当时带的簪子首饰衣物全都卖掉了,什么事情都让我做。”
“还说我是跑出来的,淫奔者为妾。我没有户籍,乃是流民……若是不听话,就去官府告发我。我也不是没有跑过,可是跑回来,就被他们暴打一顿。”
高银芳实在是忍不住了,“阿姐,你怎么那么傻啊!你为何不偷偷让人去高府送信啊!我们家有那么多铺子,叔父手下人马众多,只要有半点风声传出……我们就能够找过来啊!”
高恬恬咬了咬嘴唇,“阿爹阿娘为了累了一生,我又岂能因为自己,让他们晚节不保,毁了一世清誉……”
闵惟秀实在是听不下去了,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