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回过神 来,拽了拽太子的衣袖,“树就是树,哪里有什么你和我。”
……
太子说到这里,打了一个酒嗝,“大兄很可笑吧?在我得意洋洋的对东阳说,我力排众议,让他喝下了虎狼之药,救了他一命的时候,他在想什么呢?”
“我那时候,一心只想让他好起来,根本就不知道,里头有雷公藤,会让他再也不能够有后嗣。我答应阿训的,让柴家不断根,没有做到;我答应东阳的,他来了开封府之后,我会保护好他,可是我也没有做到。”
“如果不是我的任性妄为,东阳指不定如今是一个从外地来的赶考小书生,上有父母,下有弟妹,一家子人虽然清苦,但是其乐融融;现在呢?他孑然一身,上无高堂,下无子嗣,一身伤病。”
“都是我,明知道这里于他而言,乃是龙潭虎穴,却还是把他拉进了这趟浑水里来。就因为我的软弱,我为了让自己的良心好过一些,就害了一个人的一生。”
“东阳他怎么怪我,我都不会怪他的,因为那是我欠他的。”
“他不是阿训,他不应该来承担阿训的未来,他只是小石头而已。虽然如今,已经没有人会叫他小石头了。”
姜砚之听着,喝了一口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