惩处东阳,不能让他继续为非作歹。在他的报复中,死去的那些人,就不无辜了么?你光想着东阳,眼里看不到别人了么?”
“那些人,你或许不认识,但是他们也是爹生娘养,也有过美好有过痛苦,同东阳并无区别。就因为你对东阳觉得抱歉,所以,就可以那他们的命,去填补你的愧疚么?”
“作为太子,所有的人,都是你的子民,应该一视同仁。你可以不在乎自己,但是你没有权利不在乎东宫,不在乎那些因为嫁给了你,而与你唇亡齿寒的人。”
“东宫倒了,你母妃怎么办?太子妃怎么办?刘鸾怎么办?你想过么?”
“若是作为兄弟来看,更加不能在这里喝闷酒,你可以负荆请罪,你可以痛哭求饶,虽然我觉得,东阳如今的模样,不能够全怪罪在你的身上。可是你不能什么都不做。”
姜砚之慷慨激昂了一番,觉得自己简直是口若悬河,句句珠玑。
若是考口才也是科举中的一道,他觉得自己简直要中状元啊!
唉,长得好又聪明便罢了,居然还口才这么好!姜砚之想着,恨不得把闵惟秀从被窝里挖出来,让她亲眼再看一遍他光辉而伟大的形象。
正想着,听到了一阵呼噜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