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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子见姜砚之穿了一件外衣,又穿上一件,实在是忍不住问道,“砚之,你有那么怕冷么?”
姜砚之嘿嘿一笑,“大兄你这就不知道了。数九寒天的,惟秀穿的是什么?她连袄子都不用穿啊!我时时刻刻穿着两件,万一惟秀需要我脱下衣服给她,那我也不冷啊!我这是时刻准备着呢!”
太子脸一黑,不知道该说什么好……
好在姜砚之这个人,压根儿不需要别人的回应于肯定,自己甩甩袖子就走了,临走还不忘记从桌子拿了个肉饼啃着,走到门口又走回来了,“大兄,这肉饼子好吃,我多那几个,带给惟秀吃!”
太子脸更黑了,不知道是谁,昨天还说他矫情兮兮,太过重情,也不看看自己!
不对,姜砚之这不是重情,这厮压根儿就是重色!
等姜砚之走远了,太子这才将桌子上早就准备好的醒酒汤一饮而尽,看了看窗外的雪,抿了抿嘴唇,“备车,去高将军府。”
他不知道的是,他在看姜砚之,姜砚之也在门口看着他。
“大王,咱们去哪儿?东阳郡王府么?”路丙看着姜砚之的背影,毛乎乎的,实在是让人生不起尊敬来。
姜砚之重重的叹了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