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闵惟秀勒住了马,一个帅气的翻身稳稳落地。
姜砚之看了看四周,很好,没有人,一个不怎么帅气的翻身,爬下了马。
他抖了抖衣袍,朝着东阳郡王府门口迈去。
站在门口的小厮瞧着闵惟秀肩膀上扛着的板斧,颇为吃惊,前不久武国公府的人,可是连高将军府都不客气的砸了,今日三大王同闵五娘子终于砸到东阳郡王府了么?
不然的话,提着板斧登门是怎么回事?
旁的人知晓,他们府上的人还不知道,东阳郡王想要求娶闵五娘子,那是撬人家三大王墙角!
就三大王有仇必报,没仇都要无事坑你一把的个性,能忍到现在才打上门来,已经是十分给太子面子了。
小厮一边想着,一边朝着门内通传去了。
若是姜砚之知道他在想什么,怕是要跳起脚来指着他的鼻子骂!
都说宰相肚子里能撑船,他一个大王,那肚子里起码能撑一个庄园!简直是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!
二人径直的进了东阳郡王的小院,一进门就瞧见那人穿着雪白的长衫,依着门站在那里。
不等他说话,闵惟秀就提着板斧问道,“哪棵是我爹?”
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