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你打第一日来开封府么?我一个小衙内,不仗势欺人,难不成让人欺我不成?”
那管家强辩不过,涨红了脸,不知道说什么才好。
人的羞耻心呢,都被狗吃掉了么?
东阳郡王无奈的笑了笑,对着一旁要上来阻拦的下人摆了摆手,“都下去罢,这里无妨的。惟秀同三大王,都是自家人。这树原本就活不长了,砍了去正好也省了我的力气。”
闵惟秀瞧着他一脸淡然的样子,心中堵得慌。
那种感觉,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,让人憋屈得很。
“你不怕我杀了你么?”
东阳郡王率先进了屋子,给二人泡了茶,“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为何气冲冲的?若是惟秀一个人扛着斧头来,我怕,但是三大王也来了,我反倒不怕了。”
姜砚之看着杯中的茶,“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,何必遮遮掩掩的,上次我们就是被你那紫荆树的故事给蒙蔽了。只是你做得越多,露出的马脚也就越多。”
“谁能够对东宫下手,谁能够知道我大兄做的什么梦,你想着我大兄绝对不会出卖你,便有恃无恐了么?”
东阳郡王笑了笑,端起茶盏抿了一口,“少年郎,火气不要这么大。没有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