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被仵作收去开封府了。屋子的墙还是倒着的,被闵惟秀打烂的碎渣子散落了一地。
风叮叮当当的吹得铃铛作响。
不少看热闹的人,瞧见姜砚之又来了,都呼朋唤友,激动万分。
“三大王,三大王,可寻到凶手了?”
姜砚之笑了笑,“诸位乡亲们,抓到凶手还要靠你们啊!你们可记得,薛家可来过什么陌生的客人?”
住在薛默然隔壁的大婶想了想,“你别说,还真有。薛裁缝那日还来我家借过醋,说是家中来了客,要蘸饺子吃。他平日里一个人,都在店里吃了回来,家中哪里有这些家伙什儿。”
“当时那人来的时候,正是做饭的时候,我也不在院子里,只是送薛裁缝出门的时候,瞟上了一眼,是有一辆马车,乌漆嘛黑的,也没有看清楚。自打那日之后,我就没有见过薛裁缝了。”
“哎呀,莫非那个客人就是凶手,早知道,我就提着灯笼照照他的脸了……”
姜砚之的嘴角抽了抽,你早知道你不救人,你光照脸有啥用啊!
姜砚之进了屋,不一会儿路丙便领着石三郎同冯少东家来了。
那冯少东家打着哈欠,长了一脸的猪哥样,一瞧到闵惟秀,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