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意?我去拜托高达,可是他这个人油盐不进……原本就是我们对不住他,怎能如此?”
“这些日子,我几次三番登门,都被拦了下来,好不容易说通了,他却不想见我。砚之,你如今风头正劲,阿爹什么都听你的,你去同阿爹说说……东阳他……”
太子说着,声音越发的低了,低得几乎只有他自己能够听得见,“自打他来东京,我还是第一次,这么久不见他。”
闵惟秀听得恼火,刚想辩驳,却被姜砚之拦住了。
他摇了摇头,“不是我的主意,高将军那个人,你知道的,除了阿爹的命令,他谁都不听。东阳他,不是刚来东京孤苦无依的少年,大兄还是那个要保护他的大兄,可是被保护的人,早就已经变了。”
“等北伐归来,我一定去东阳的家乡看看,看看到底发生了何事。”
太子怔了怔,“只有孤还在原地,你们都走远了。”
他说着,甩了甩袖子,摇摇晃晃的走远了。
闵惟秀皱了皱眉头,“我怎么瞧着殿下有些不对劲儿?”
太子乃是性情中人,最近又遭受了许多打击,恍恍惚惚的瞧着吓人。
姜砚之也是忧心忡忡,“我跟上去瞧瞧,你向你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