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路丙无语了,无耻!在你没有同闵五娘子好的时候,都是小的一个人护着你的!咋没有见你死!
那老员外一瞧,恨不得哭出声来,瞧三大王这德性,竟然是喜欢小哥儿的,那眼睛里的爱慕,藏都藏不住。
他可是听说了,在这种断袖之人眼中,只有男人,女人什么的,那就是讨厌的路人。
如此,他的女儿的冤屈,还有谁能审?
老员外越想越心塞,嚎了出声,“小人就那么一个老闺女,打小儿便养在深闺之中,不说像那高门大户的锦衣玉食,却也是连那刀柄子都没有摸过的。这样的人,又怎么会杀人?”
“我家那姑爷,乃是新考取的秀才,长得一表人才,同我家中,又是门当户对的,这么好的一门亲事,我闺女满意还来不及,又怎么会在新婚之夜,杀了夫君?冤枉啊,冤枉啊!”
闵惟秀翻身下了马。
不久前,他们在这处安营扎寨,正赶上镇上的一家姓蔡的富户家中办喜事,大摆流水席,连带着军队都给加了菜,好不阔绰。
可万万没有想到,这洞房花烛夜,新郎蔡朔珣竟然一命呜呼了,还动作诡异,让人生疑。
因着是新婚夜,屋子并没有他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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