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红色的中衣,身上胡乱的裹着一件披风,披头散发的不成样子,一进屋子,就缩到一角,吓得大哭起来,“不是我,真不是我,我没有杀人啊!”
姜砚之咳了咳,想拍那惊堂木,却才想起这不是在公堂之上,讪讪的放下手来。
闵惟秀却是狼牙棒猛的一杵地,发出咣的一声,那苟氏一惊,安静了下来。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,你细细说来。”
苟氏吸了吸鼻子,还有些抽泣,“我们两家定亲,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蔡家对我有何不满意。他们但凡透露一句口风,我的老子娘是绝对不会让我迈进这家门一步的,可当真是坑苦了我。”
“我昨儿个拜了堂,夫君拖了许久才进屋,他身上带着清香,半点酒气也无,我当时心中高兴不已,只当这人体贴无比。他说话柔声细气,待我也十分的客气,只劝我饮酒。”
“到底是新婚,夫君劝我饮酒,我不好推迟,便饮了三杯。我在闺中,滴酒未沾,不知道自己不胜酒力,不一会儿就上了头。夫君说出门给我拿醒酒汤,让我先宽衣小憩。我只当他体贴,照着做了去,这一睡,便是大天亮。”
“再一醒来,我滴个娘啊,差点把我吓劈叉了!”
“他背对着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