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我爹不是也喝了?”
姜砚之像是没有听到这一句话,小心翼翼的拿起酒袋子喝了一口,才一口就辣得不停的咳嗽起来。
咳完之后,便若无其事的将这酒袋子夹在腋下,一副要顺走的意思 。
武国公哈哈大笑起来,“行了行了,你同惟秀快马奔来,先去沐浴更衣,你那营帐,应该已经暖和了。有一句话,我要交代你,宁可无功,切莫被那辽人俘虏了去,不然让老子打仗打得放不开手脚,不把惟秀嫁给你。”
姜砚之心神 一凛,重重的点了点头,他不会功夫,若当真被辽人抓走了,那边是要贻笑大方了。
武国公说着摆了摆手,自顾自的摆弄起阵法沙盘来。
闵惟秀拽了拽姜砚之的衣袖,“走了。”
两人刚走到门口,武国公又朗盛说道,“女婿,乖女儿,你们两个没事就到那姓王的帐子外头多晃荡几圈哈。”
闵惟秀脸一黑,一跺脚,将武国公营帐门口跺了一个窟窿洞。
这是啥爹啊,还真当他们是收命的黑白无常了。
姜砚之脸还红红的,“岳父大人这是不拿我当外人呢!不过是走走吧了,只要岳父大人想,走走又何妨?”
闵惟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