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理寺看过一个卷宗,里头便有这么一桩奇闻。正是那大好春日,有一男子奔马游玩,其友人在后追逐,不料那男子陡然摔落马下,一瞧竟然已经被人割了喉。”
“当时只有男子同友人二人,友人自然是被当做嫌疑犯抓捕。但是后来才发现,杀死那名男子的,竟然是一根风筝线。”
屋子里的人都惊奇起来,武国公睁大了眼睛,“那风筝线也能够杀人?”
姜砚之笑眯眯的看向了闵惟秀,“这事儿惟秀应当清楚,女子做针线活的时候,有时候不注意,一根细细的丝线,就能够把手割破一个口子来。马跑起来,冲劲有多大,大家都知道,一撞上那绷直了的风筝线,可不就跟碰到了刀刃一样。”
武国公却是哈哈大笑起来,“我家惟秀不会做针线活!随便缝上几针,都能够把手指头戳出血窟窿来,不知道的还以为被高达抓去受讯了呢!”
闵惟秀咳了咳,爹啊,打人不打脸,揭人不揭短,这审案子呢,咱能不说这个么?
姜砚之立马补救道,“府上的丫鬟婆子那么多,惟秀当然不用做针线活!总之,就是这么个理儿,一看到这红香的伤口,我便想到了这个案子。只是不明白,这是在屋子里,不可能有风筝之类的东西,就算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