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开始说话的那个婆子面有迟疑,“你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,咱们原本就是这朔州的普通百姓,都是汉人,若是同城主府撇清了关系,便是城破了,指不定也不会被杀死。”
“我听闻那大陈的主帅,乃是武国公,武国公治军严明,不会滥杀无辜的,但若是知道我们是城主府的下仆,那指不定也不会饶了咱们。”
“那莺歌虽然出生风尘,平日里还作得很,十分惹人讨厌,但是没有想到,在紧要关头,竟然是个血气方刚的,还记得自己个是汉人,想要弃暗投明……咱们拖家带口的,虽然对她有几分敬意,但还是明哲保身来得要紧。”
抱着麻布的婆子拼命的点头,“可不是,可不是,我们小老百姓啊,谁给口饭吃,就给谁做事。老姐姐,咱们赶紧回去收拾了细软,跑吧!”
闵惟秀同姜砚之对视了一眼,待二人走了之后,立马翻身出了城主府,顿时乐了起来。
姜砚之想着,跟闵惟秀立马回了客栈。
客栈之中,店小二正趴在柜台上,迷迷瞪瞪的打着瞌睡,一楼的大堂中,有几个客人,正坐在那里,低声的说着形势,见到闵惟秀走下楼来,看了一眼,又别过头去。
这女人虽然生得不错,但是一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