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算中了结尾,没有算中开头,被彻底压制住了的不是闵惟秀,而是他!
这几日,箭已经拔出来了,伤口也在愈合,可真是他娘的痒啊!
他是带兵的大王,怎么能够在一屋子人禀事的时候,挠屁股呢?
他想着,心中将闵惟秀骂了一千遍,骂完觉得更痒了。
“启禀大王,我们到石蝎谷的时候,中了大陈军队的埋伏,他们太狡猾了,在谷口蹲了一千弓箭手,我军怕伤亡太大,并未追击,如今他们已经领着云州,朔州和应州三州的百姓,退到了代州。”
耶律槿哼了一声,并不以为意,若他是武国公同成将军,也会毫不犹豫的撤退。他们有大陈太子在手,不费一兵一卒再收回三州,燕云十六州妥妥的掌握在大辽手中,有什么好忧虑的。
只有要大陈太子在,他们就是稳赢的,毕竟大陈人是最好脸面的,这次不让他们割肉,他就不姓耶律。
那禀事的副将说完了正事,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没有说出旁的事情来。
耶律槿有些不耐烦了,“什么事?但说无妨。”
副将咳了咳,“大王,如今城中有关于您的一些流言……”
耶律槿一愣,挺了挺胸膛,不是他自吹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