哗啦啦的流啊!
耶律槿觉得,自己这一辈的脸都丢光了。
……
翌日一大早儿,闵惟秀精神 抖擞的起了床,先是在校场上同成家的几位郎君大战了几个回合,这才更了衣,听从武国公的列阵代州城外。
南风轻悠悠的吹着,不知不觉的,柳枝儿已经悄悄的变绿了,护城河外的水汩汩的流着,三五不时的,又那鸟儿叽叽喳喳的叫着,俨然已有春意。
在那城墙的角角落落里,三五一丛的小草,冒出了嫩绿的尖儿。
唯独只有姜砚之,依旧穿得宛若一头熊。
若是同那被捆得严严实实的耶律槿站在一块儿,区别就是一头活蹦乱跳的熊和一头被五花大绑的熊。
大军站得整整齐齐的,严阵以待,等着辽军的到来。
每隔一会儿,便会有那斥候来报,辽军离这里还有多少里地……
闵惟秀一马当先,高举着狼牙棒,不一会儿就有那烟尘腾起,马蹄震地之声,所有的人都知晓,敌人已经来了。
不一会儿,映入眼帘的果然是辽军的大旗,那为首的乃是一员老将,生得威猛异常,他便是此次辽军主力的副帅耶律雄。
闵惟秀拍马到了姜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