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于公。于私而言,此番北伐,砚之心中备受打击。我大兄被抓,我手下无人可用,还要惟秀替我去涉险,倘若他日,官家要为难我,为难惟秀,为难武国公府。人为刀俎我为鱼肉。”
“今日直言,乃是因为,岳父岳母将惟秀托付于我。那我做任何决定,便都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事……”
姜砚之说完,又对着武国公同临安长公主行了一个大礼。
武国公哈哈大笑起来,一把将姜砚之扯了起来,“你这个傻小子!想当就直接当,还看个啥玩意啊!最讨厌你们这些读书人的迂腐之术了,还先瞧瞧看,你瞧他不行了,嗷一嗓子,他就能够把皇帝给你当了?”
“你看这么多,还不如发挥你的本事,将他直接克死算了!统共就三个皇子,死了两个,你不当谁当?”
闵惟秀一听,有些蠢蠢欲动起来,这个主意妙啊!不亏是她爹啊,姜还是老的辣啊!
父女二人对视了一眼,深深的被自己的智慧感动!
一旁的临安长公主简直无语了,伸出手来,一手揪住了一只耳朵,“你们两个能别傻缺了吗?什么克死不克死的,你当砚之抬手能放毒呢,指谁死谁?”
武国公疼得嗷嗷叫,“娘子,不是啊,他真有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