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闵惟秀那看李江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,气不打一处儿来,“头一次瞧见,记性不好,还能够去修书的。”
姜砚之摸了摸她的脑袋,同这种人,没得生气气坏了自己。
“松仁,你去李江的马车里搜搜,将他穿的谢公屐拿过来,仔细瞧瞧,内里夹层里,是否有那青面獠牙的面具。”
李江脸色大变,“三大王岂可随意抄家?”
闵惟秀翻了个白眼儿,“你是长在马车里了么?那是你家?不做亏心事,不怕鬼敲门。”
姜砚之不接茬儿,又寻了自己的一个生的眼熟的侍卫,“你带着人,去那晚瑶娘被拖进去的屋子里瞧瞧,那看屋子,是落在谁家名下。又同这李江,有何干系?在那周围,是不是有其他的人受害。”
侍卫平日里都是瞧姜砚之断案惯了的,应了声便转身离去。
姜砚之看着李江,“你无须狡辩。你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吧?瑶娘生得好,不光是徐慕卿动了心思 ,便是你也动了心思 ,只不过你同他不同。”
“那日常明同瑶娘离开之后,你借口要去登山,让你的小厮驾着空马车出城。我大陈夜不闭户,城门可供多辆马车同行,何须你相让?你便是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