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醋鱼啊,我怎么闻得酸酸的味道?人家夫唱妇随的,刘助教要走,她自然也是要走的。再说了,原本就只请了刘助教而已。”
闵惟秀哼了一声,燕娘才有小动作,这边刘助教立马就告辞,她就不信,姜砚之没有在背后做动作。
“醋鱼在哪?我也很想吃呢!”闵惟秀没好气的说道。
两人打打闹闹的用完了饭,临安长公主便唤人来叫了。
闵惟秀从那月亮门直接穿过去,便回了府,姜砚之则是继续去大理寺清理那些陈年旧案了。
这次回京,他好似比之前都努力了不少。
……
“阿娘,着急叫我来有事?”闵惟秀一进门,就瞧见上头坐着一个中年妇人,她穿着素色绣丹桂的长裙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,斜插着三支羊脂白玉的发簪,胸前挂着一串碧绿的玉石串儿,看上颇为富贵。
只不过她的眼眶有些发红,显然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儿。
临安长公主的往来贵妇人不少,闵惟秀虽然名字叫不齐全,但多少混了个面熟,只这一个,是不认识的。
“惟秀快来,见过你姚姨母。你小的时候,你姚姨母还曾经抱过你呢!”
闵惟秀眨了眨眼睛,恭恭敬